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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毅兴思考了几秒,“你想怎么做?”

和色相比,还是命比较重要。

旗袍女人看向里面,“站在外面说?”

于毅兴立刻想到他们现在站的地方正是傍晚皮裤男自杀的地方,表情一沉,让开身体。

旗袍女人进来打量了一下房间。

每个房间的构造都是一样的,没什么特殊。

“说吧,你准备怎么做。”于毅兴关上门,“先说好,别想让我去试探他们,我没这个本事。”

“我又没这么说。”旗袍女人坐在床上,眼睛盯着他,“今天你也看到了,一个人死了,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然后呢?”

“如果是他们触碰那个什么禁忌最好,但是看样子他们似乎觉得我们碰的可能性比较大。”

于毅兴警惕地说:“他们说了,我那个室友死因很大可能是因为口花花,只要我不做就可以了。”

旗袍女人说:“是吗?”

于毅兴说:“而且他们也一直在提醒我们,也没那么冷血。”

旗袍女人笑了,“你真天真,他们当然要告诉我们,不然我们怎么会相信他们。”

她放轻了声音,像羽毛挠在于毅兴的耳朵上。

“我这么说吧,今天穿皮裤的不管怎么死的,他是进了201房间的,所以我只是想告诉你,别进去。”

“这么简单?”于毅兴迟疑:“他们说不进去不行。”

旗袍女人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于毅兴也不知道不可行,但旗袍女人说得也有道理,那个房间不对劲,不进去是不是就可以。

旗袍女人告诉他:“他们说必须进去,如果我们不进去,你说他们会不会自己进去?如果他们自己不进去,那不就说明不进去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