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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不是不敢说,而是怕自己误导了人。

因为之前第一次进入镜子里,大家就因为荒村的事判断失误不知道有两只鬼,再出现,可能更危险。

不过殷白鹤说得有道理。

说总比不说好,说了有可能,不说肯定是没可能。

席乐自从毕业后就基本一个人住,就像当初和心理医生说的那样,所谓的融入社会基本只靠买东西、小区偶遇大妈大爷、房客等等。

今天殷白鹤突然的鼓励很像他上学时候的老师。

一个引路人当然比自己撞的头破血流要好。

殷白鹤不知道他的想法,而是告诉他:“新娘的是非判断可能和她本身有关。”

席乐回过神来,“经历过?”

殷白鹤意味深长,“谁知道呢。”

席乐却被他带着联想了自己曾经听过的争吵、禁忌、避免死亡的方法,很快就想到了个很烂大街的故事。

新娘当初是不是被新郎伤害过,才厌恶这种事。

她要杀了所有行为不端的男人和女人,暂时放过了受到伤害的人。

席乐忍不住拍手,不错,非常合理。

他觉得自己从镜子里离开之后可以去当故事博主了。

见他高兴得眯起眼,殷白鹤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嘴角微微勾起几分:“想到了什么?”

席乐毫不隐瞒地告诉他:“……很可能吧?”

殷白鹤低低地“嗯”了声。

席乐伸手打开门,一边说:“都说要从事物的本质入手,我们如果知道了当初的事,也许就知道怎么进入201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