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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而忽然问:“晚上睡主卧?”

席乐迷蒙,“不然呢?”

他认真回答:“其实我也不想睡别人的床,在哪儿都没自己的床舒服。”

殷白鹤不置可否。

虽然问答都是牛头不对马嘴,但他也没说破。

没进镜子前还是在冬天,虽然天气不算冷,但也穿的不薄,这一下子就来到了夏季。

住在五楼有好处,就是不担心窗外有什么。

席乐躺在床上,觉得住在一楼的两个新人不太安全,谁知道这栋楼外可能会有什么。

这里发生过什么,会让这里的住户消失不见?

看厨房和阳台,明显住户没有搬走的打算,就好像出门买个东西还能回来一样,根本不可能离开很久。

主卧的门被殷白鹤关了。

席乐正发散思维,耳边忽然感觉到一口热气,殷白鹤的声音很低:“别动。”

黑暗中万籁寂静。

过了会儿,席乐小声问:“主人回来了?”

“嗯?”殷白鹤说,“我只是让你早点睡。”

席乐:“?”

他提心吊胆半天。

一栋楼每户的休息时间不尽相同。

经验丰富的老人们大多洗洗就睡了,绝不做多余的事情,一切都等到明天再说。

而新人们却不同。

101的两个男人,身体不好的病猫男倒是休息得早,但他室友并不是,反而经常熬夜到天明。

这屋子里不少东西他都翻了出来,比如主卧的一些内衣等等,隐藏的窥私欲被激发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