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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红月那天你碰她是不是硬邦邦的?”白筝问。

“是啊,硌得我手疼。”鲁东海抱怨。

要不是一条人命,他当时就不会救她了。

席乐一开始还笑过去,后面就感觉不大对了,她那时候最多冻十几分钟吧,会这样严重吗?

“殷白鹤……”

他扭头,就看到殷白鹤将手放在雪堆里。

席乐赶紧去拽他,“你干什么?!”

“试试。”殷白鹤很稳,顺势用另外一只手拉他蹲下,“我怀疑那颜色不是冻的。”

“哪有拿自己手试的,你也不怕把手冻坏了,血液不通,得砍掉才行。”席乐哭笑不得。

殷白鹤说:“不会。”

他转向席乐,“记得尸斑的样子?”

尸斑?席乐当然记得。

对于尸体的分辨,孟慈曾经告诉过他们,尸斑的出现是在死亡后不久产生的,一段时间后会消失。

他还发过专门的图片让他们看。

“你……”席乐猛地停住手,意外地没有吃惊,而是有种好像的确如此的感觉。

殷白鹤收回手,“看来不用试了。”

席乐抿唇,伸手给他揉,一边在想陈红月的事情,“难道她也是个死人吗?”

鲁东海和白筝对视一眼,皆看到了怀疑。

“不太可能吧,她和我们一起出来的,我拉她的时候确定她还在喘气,尸体总不可能还喘气求救吧?”

白筝点头,“我也确定她那时候还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