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他摇头。
殷白鹤直接将席乐的手按在了镜子上,他整个人都消失在而前,“看来可以。”
鲁东海怔愣,“那白筝……”
“她走不了。”殷白鹤低声。
“我们不都是一样的吗!怎么――”
“不一样。”殷白鹤脸色微冷。
“你们还有一段时间过渡,她是被咬了,更直接。”
白筝还在昏迷中。
这是和自己经历过好长时间的同伴,鲁东海想过他们也许会分开,也许会一起死,但从未想过这么戏剧性。
如果之前他早点把陈红月绑起来,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如果……
鲁东海用力掐了白筝的人中,“白筝,醒醒……”
白筝悠悠转醒,眼前发晕,但还是看清了人:“鲁大哥……其他人呢?”
“他们走了。”殷白鹤说。
“找到镜子了?”白筝惊喜。
鲁东海说不出话来,殷白鹤移开视线,告诉她:“找到了,但你出不去。”
“……出……不去?”
白筝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她费力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因为我被咬了?”
白筝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脸上因为高烧带起的红润像高原红,“还好,我还以为之前就要死了。”
“不用管我,你们走吧。”她说。
鲁东海心头哽住:“我接受不了这种方式。”
“其实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应该死了,陈红月他们呢?”白筝问:“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