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封建糟粕 匿名咸鱼 2787 字 2022-11-08

李鸣争搓着那颗小小的肉核,听着兰玉回味着和李聿青的情事,下头已经整根硬了,却没有理会,只是漫不经心地拧玩着他的阴蒂,说:“小娘很喜欢?”

快感汹涌,兰玉那处太敏感了,禁不住李鸣争那么玩儿,肉蒂似乎要被揉化了,内里不住淌出春水,如同一颗熟透的甜桃,碾烂了,流下黏腻的汁水。不过片刻,他就在李鸣争手中高潮了。

兰玉隐约间听见台下在唱,“奴把袈裟扯破,埋了藏经,弃了木鱼,丢了铙钹……”

李鸣争掌心都是兰玉喷出的淫水,他发着颤,浑身都是情欲的味道,身子也软得站不住。李鸣争一伸手兰玉就瘫在了他怀里,台下的戏也入不了耳了,尽都是兰玉的吐息声。

滴答,淫水穿过指缝,打在地上,声音轻,却穿透力十足地钻入李鸣争的耳朵,敲在他心尖儿上,血瞬间都沸了。

李鸣争没有放开那口湿屄,他握在掌中用力揉掐着,手指捅入穴内肆意奸淫出淋漓的汁水。兰玉后背靠在他怀里,双腿发抖着,一拨就打开了,像个乖巧的孩子,可更像个柔顺的婊子。兰玉整个人都像被他揉开了,屄也坏了,湿哒哒地淌着水,手指插进去就含着往里吮吸,知足又不知足,渴求更大的东西一般,嗓子眼里也发出猫叫春似的呻吟。

兰玉在李鸣争怀里被他指奸着高潮了两回,等他回过神时,是面对着李鸣争坐的,他张开腿跨坐在李鸣争身上,长衫下摆已经皱得不像样,衣襟也解开了。李鸣争拿沾满他的水的手指去揉那颗挺立的乳尖,兰玉皮肉白,衬得胸口乳首颜色嫩红,看着平坦,揉上去方觉得软,像少女将要发育的小奶包。

兰玉下意识地含胸想遮挡,可却被褪下的长衫束缚住了,反而像挺起胸膛供他狎玩儿一般。李鸣争看得口中发干,他拨了拨乳尖,道:“小娘,你这奶子以前也长这般吗?”

兰玉脑子有些发昏,说:“……什么?”

“是跟了我爹之后被他破了身,揉大的,”李鸣争道,“还是以前就这样?”

他面色沉静,半点都不像在问如此淫荡的话,兰玉咬紧嘴唇,眼角通红,他跟李老爷子之前胸口和寻常男人并无二致,可后来却发硬,发胀,像是再度发育了一般。兰玉耻于去看大夫,日日忍着,所幸那时李老爷子还没有瘫,天天把他带在身边。

那时他除了喜欢玩他底下那口穴,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对再度发育的扁平的奶子。

李鸣争说:“要是小娘怀孕了,它岂不是要再大一些?届时小娘如何遮掩,岂不是要缠上裹胸,穿上肚兜?”

兰玉耳朵烫,这些荤话由李鸣争说来,竟分外刺激,他那张脸禁欲又端方,要不是下头硬邦邦的阴茎,简直让人觉察不出李鸣争的情动。兰玉抬起屁股蹭着男人的裤裆,借着跨坐在李鸣争身上的姿势,伸手撩了撩他耳边的头发,说:“那你倒是争气些,小娘喜欢你,说不得心意相通就怀个孽种——”

他声音一顿,吃吃笑起来,“不,怎么是孽种,说不得,还是你们李家的嫡长孙。”

在那一刻,李鸣争脑子里竟当真浮现兰玉怀着他孩子的模样,他天性淡漠,妻子也好,子嗣也罢,于他而言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他是李家长孙,亲事无非是一桩门当户对的联姻,李鸣争没有娶妻,只不过是因着不想,否则李老夫人早就给他订下了亲事。

可如果是兰玉为他诞下子嗣呢?

李鸣争认真地想了几秒,发觉他竟丝毫不排斥,甚至有些乐于见兰玉挺着大肚子,为他生儿育女。

李鸣争抬起眼睛盯着兰玉,半晌,握住他的后颈让兰玉跪在自己面前,说:“张嘴。”

一曲戏罢,门外响起童平的声音,说:“爷,花老板求见。”

李鸣争靠着椅背,微微眯起眼睛,他指尖夹了支烟,白烟袅袅,受声音一激,兰玉慌了下,吃力地含着他那根东西险些呛着。李鸣争伸手摩挲着他的脑袋,垂下眼睛,就见兰玉抬起脸望着他,眼角已经落下了眼泪,薄红的嘴唇大张着,双颊深陷,唇舌并用地吸着茎头。兰玉的口活儿一看就是调教过的,舌尖点着马眼,舔过茎头,又握着阴囊讨好地去吮。

李鸣争抽了口烟,哑声开了口,“就在屋外说罢。”

门外花小梁愣了下,行头还未卸,李鸣争喜欢看他唱戏的样子。花小梁虽是角儿,可在这北平城里,在这乱世里,无非就是一只光鲜些的鸟儿。

鸟儿得栖树,李鸣争就是一株可供他栖息,遮风避雨的大树。

李鸣争以往来听戏时,他来求见,李鸣争总会见他。二人也睡过,可李鸣争在床上没什么坏癖好,相较之下,花小梁还是喜欢李鸣争的。

花小梁看着紧闭的房门,想起他在戏台上瞥见的那张脸,猛地回过神,轻声道:“李爷,我是来谢您今儿捧场的。”

屋内李鸣争没有说话,只看着兰玉,他吃不下整根,李鸣争也不在意,一只手勾着他的下巴,掌心摩挲着汗湿的脸颊。

兰玉眼前一片朦胧,不知是水汽还是汗蛰了眼睛,口腔都被那玩意儿塞满了,堪堪往里深里探就噎得喉咙紧涩。门外是那个让人追捧的名伶,如今竟也可怜地乞怜,兰玉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只是觉得有些可悲。

花小梁等不来李鸣争说话,犹豫片刻,又道:“我前一阵子排了一出戏,有些新鲜的东西,想请您指点一二。”

李鸣争手指动了动,兰玉若有所思,他抬头看着李鸣争,吐出那根东西,嘴唇无声动了动,说:“不许去。”

李鸣争眉梢一挑,兰玉抓着孽根,齿尖轻轻磨了磨,像护食的猫儿,李鸣争莫名地愉悦,他拿那玩意儿蹭了蹭兰玉的脸颊,缓缓道:“不必了。”

花小梁脸色微白,不多久就知情识趣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