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跟黑背过去,穿好运动t恤,将外套挂肩膀上,漫不经心地道:“走了。”

蒋承星朝树林里望了望:“阿定,你不去见见嫂子?”

“不见。”

韩定阳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一双眼眸冷如寒星。

见了,他怕克制不住自己,暴揍她一顿。

黑背坐在石子路上,夕阳将它的影子拉长,它不舍地凝望着韩定阳远去的背影,长长地叫了一声“嗷呜——”

谢柔走出来,将牵引绳套在黑背的项圈上。

项圈上那一枚陈旧的铁牌,深深镌刻着一个“定”字。

所以,不是谢定柔的“定”,而是韩定阳的“定”。

在新家适应了几天,爷爷希望谢柔能够尽快融入大院儿生活,多结交些新朋友。

于是,在小婶苏青带谢禾熙去大院儿的艺体中心练芭蕾舞的时候,爷爷执意让她把谢柔也带上,说如果她有兴趣,也可以学习芭蕾。

在此之前,谢柔只会跟人干架,从来没有接触过芭蕾舞。

干净的舞蹈教室里,穿着黑色舞裙的小天鹅们排成一列,靠着栏杆训练体形。

老师则专门在边上指导还未入门的谢柔。

“两只脚跟靠近呈一条直线,脚尖向外保持一百八十度。”

“停!你的腿张得太开。”

“时刻记住,你是一只优雅的天鹅,不是青蛙。”

谢柔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做到老师的要求。

她实在学不会芭蕾舞,很快,舞蹈老师对她失去了信心。

而旁边,堂妹谢禾熙已经领着一群小天鹅开始踮脚旋转和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