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理医生说,可能是因为初恋的女生比较像男孩的缘故,没什么大问题。

初恋,医生无心说出口的这两个字宛如魔咒一般纠缠了韩定阳很长一段时间,而对她的思念不知不觉间也如秋后的霜露越加深重。

终于,盼到了那年的寒假,他即将再度见到她。

为此他整夜失眠,兴奋得不能自已,可是……

穆深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问蒋承星:“我记得是一个冬天,一月份吧,她走了就没回来了。”

“这你还记得啊?”

穆深挠挠头:“就是1月18号,那天是我生日,阿定说不能来,说是约好了她,还给她准备了礼物。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她好像没去,阿定等了她整整一夜,回来冻成雪人,断断续续病了半个多月。”

像是触碰到什么禁区,几个男孩彼此交换了眼神,不再说什么。

是夜,弦月低垂。

谢柔在床上翻了约莫三十次身之后,终于坐了起来。

她再度失眠,脑子里一帧一帧跟放电影似的,回放着她跟韩定阳重逢的画面。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她默默地坐到书桌边,发了会儿呆。

窗外是浓郁的夜色,远处影影绰绰似有灯火。

谢柔侧身看向衣柜的全身镜,镜子里的自己穿着棉质的浅色短袖睡衣。

她的脸实在过于英俊,缺了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特有的娇俏。

但若说像男孩,她的骨架小,皮肤白,更偏清秀,比男孩生得更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