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钥匙,她还需要更多线索来确定,他确实住在那。

最后,道:“行动的时间是明天下班后,事情成了,我再请你吃饭。”

这天过的平平,陆淮深那没怎么来打扰,作为神经外科的医生,还是在省一医院,能稍微有空闲的时间已经让人意外,他这么忙,也恰好合了她的意。

唯一的不合意,还是家门口地毯上,多出的那纸盒,像料到她会回来。

隔日。

天气放晴,徐徐地回了温。

下午的日晒强烈,手术室阴凉的极静,气氛倒不紧绷,到了其中最重要一环,大家默契地着重注意着那一位。

开颅手术中,正常的解剖结构会因病变的存在而扭曲,即使术前做过评估,仍有意外发生。

他持着器械,针对微末的病变部位动作亦细微,不知过去多久,额角渗出薄汗来,随即他男性的同事为他擦拭,小心翼翼,全程手不能挨着他,渐渐手术靠近尾声,收尾交给另一位医生,他最先退出手术部。

紧跟其后,是手机铃。

下属安文打来,告诉他:“先生,白小姐正在您所在的医院里,到了三楼,找到了神经外科的诊室。”

陆淮深赶过去,远远地她坐在诊室对面的长椅,穿的不像工作时的拘束,抱着食盒,身旁有其他诊室待诊的病患。

看着她,目光里无可抑制的深炙起伏,牵起她就走。

办公室内,消毒水味到处可闻,医生袍上最显,陆淮深放下她带来的食盒,褪掉医袍挂好,回头见她在打量着他,几步上前:“云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