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房门沉厚,隔绝着一切人声。

连同父母的声音一样被厚门隔挡,只能听得隐约,白霁溪胸腔鼓胀的疼,无法纾解的将近爆炸,趁着他关门咬他的肩,咬到有血气渗入齿缝。

他毫不觉疼,反把她托抱。

裁纫合适的女式西裤,包着女孩的臀,圆柔绵软,他托抱着握拢,掌心的温度轻易穿透,烫着她,他也被她烫着,心脏震得百骸颠簸颤栗,将她放进座椅,他的声音沉沉落在她耳畔:“又不乖了。”

望见她依然红着眼,晃漾着流光倒映着他,陆淮深的心蓦然微软,静默着,笑道:“阿霁的母亲,这一年来,身体似乎一直不好?”

“如果让她知道,我姓陆……以及我家里曾经做过的生意。”

那母亲,肯定受不了这种刺激。

白霁溪不敢想,是,父母不可能接受他,她想过,让父亲出面来打消这人的念头,但这一方法冒出来,她稍微一想便否决,以他的疯魔,他不达目的不会罢休,最终只会令她的家人更加烦乱。

眼前,他起身:“进来。”

门从外打开,她扭头,见是安文推门入室,没等她多看一眼,陆淮深罩住她的眼睛,带着她的脑袋转回来。

他腕侧清淡的沉木香,他放下手时,那香气流动,伴随他的指刮了一刮她鼻梁,香味短暂地留在她鼻尖,而他声色渐凉,淡淡的蔓延沉郁:“阿霁。”

轻轻地一声,白霁溪完全读出包含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