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字,甜的穿肠蚀骨。

“阿霁……”

贪恋尝过的甜,拥着她极力地相缠相抵,他衬衫皱了,气息也乱了,薄唇的血色微微和缓,溺在她脸颊的软里,喃的温柔也痛楚:“阿霁,不要再跑了。”

楼底下骤然有怒骂声爆开。

怀中的小姑娘瑟了瑟,第一时间往他胸口躲,他眉目浮笑,抚抚她发顶拥紧:“把耳朵捂好,闭眼睛。”小姑娘照做,然后他下床,展开薄毯将她盖好。

他听得清楚。

楼下那正发着狂的,是他四叔的长子,陆博。

名字为老太太所取,有博学之意,可惜,因着四叔做的是犯法生意,四叔这长子耳濡目染,书念得不多,行为向来没个规矩。

此时此刻,陆博衣着革履地坐好在餐桌边旁,正冲着管家骂着:“我让你们给我做点好吃的这很难吗?!你杵在这是没听懂还是怎么着?怎么,看我爸一倒,你们各个都在这给我甩起了脸子?”

管家但笑起,只是不语。

他这笑容,无疑火上添油,陆博拍桌,下一秒,来不及收回的手背传来剧痛。

痛得他当即爆起粗口,原来手背让餐刀刺穿了去,刀尖贯穿了他的手,陷进桌面浅表的一层,那执着刀柄的人,指骨肌肤由银白的刀光笼罩。

血水渗透桌布蔓延。

陆博忍着手上剧痛,每挣扎一分,那刀深入他手肉一分,伤口就不住地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