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画作拍卖会,开办的人正是陆天敏。

已然是夜里八点多钟。

不比云南的好景色,才从公安局被放出来的邵汀渝,回到车行,从阳台眺望出去,老城区破败却也有着别处无法比拟的烟火气。

他含着一支烟,背着风点燃了,吸了一口,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就定定地盯着屏幕好一会,吐出青白的烟圈,听电话那端的人出声道:“和警方合作缉毒,你做不做?”

白霁溪父母被人陷害的事,这其中细节,邵汀渝打听的也差不多了,隐隐约约地能猜到,这是有人打算咬死白家。

但听电话那端这样一说,邵汀渝顿时了然,咬着白家和白家那丫头不放的这伙人,看来,跟贩卖违禁药物有关。

“缉毒?”

邵汀渝一笑,那端从容道:“邵氏车行,我可以物归原主。”

邵父将车行卖给陆淮深之后,从此失去了踪迹,如今的邵汀渝,便少了车行这重要的经济来源。

“做线人,这是一个不慎,就能豁出命的事。”弹了弹烟灰,亦如不羁的少年,笑容里带了张扬恶劣:“是,我是喜欢她,但你也犯不着要我的命吧,陆先生。”

通话,便被直接挂断了。

云南。

陆淮深订的房间既有客厅,也有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