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温热,贴着他的颈, 就觉得烫。

渐渐,感受到身上偏执的,沉窒的禁锢,她抿了唇。

受伤的手被妥帖包扎,正抱着他,伴着苏醒,来自指尖莫名的酥麻,似乎犹带着他亲咬过的余热,丝丝缠缠,惹得她刚刚醒来,心里就不大安宁。

搂着这近似乔木,清和又漂亮的身骨,心里隐隐欢喜,又止不住生怒。

他从没告诉过她,来云南居然会这么危险!

来不及说点什么,唇齿微动,属于他的唇息就猛烈地灌入,那是要把她生吞了一般的狠。

伤口发着疼,胸腔温软地被他压出更深的疼,近乎是裂痛,但她就是一声不吭。

因为有水,氤氲着湿了她的眼皮。

轻舐着她,他的眼中染上了淡淡的氤氲,全身像在被燃烧,仿佛她再轻轻一动,那水意薄发,就要夺眶而出。

“阿霁……”喃喃声埋入她的发,余音不休,只是魔障的唤着她,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又一次欺近,薄唇喃喃的开合间,温存地研磨着她,轻蹭之处,缀下斑斑的水渍,然后轻吮干净,一寸一寸地吻遍。

当颤栗灼烫的吐息涂满了她的颈项,他顺势,贴着女孩贲发馨香的颈动脉。

“淮淮。”红着眼睛,她搂紧失控的他。

原本,他体内淤着汹涌成灾的郁,当他起身,去桌前想倒水给她,她突然跟来。

她一头乱发有些翘起,却又温软的从未变过,从他的身后来抱他。

接住主动投怀的娇软抱起,她睡裙下脚踝光洁,受着凉,陆淮深将她放回到床沿上,蹲身,握着她微凉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