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气迷惑:“谁?”
阮棠轻轻哼一声,嗔怒:“闻景琛,我知道你过目不忘,记性好的很,不要假装不记得。”
闻景琛拿着筷子,笑得差点把素菜抖下去,笑完说道:“你不过出国半年,我找替身做什么,想见你也就飞十多个小时。”
“她表现的很像我吗?”
“不像。”闻景琛用手衬底,把酒酿甜汤喂给她,“乖,再吃一点。”
可能身体方面较为虚弱,阮棠想起祝子瑜的话,在这种本该十分甜蜜的时刻,反而突然有点患得患失,她撇开他的手,固执地追问,“你遇到和我很相似的人,真的不会再动心吗?”
闻景琛的性格,一般不会回答明显异想天开的问题,但听她问的如此认真,他放下手上的餐具,“那天席位上,带沈云溪来的人说,他们很清楚我的口味。”
阮棠听得懂,意思就是像她。
闻景琛叠起纸巾,轻拭阮棠的唇角,“不如你先说,你知不知道我的喜好。”
阮棠想了想,道:“温柔,听话,体贴。”
闻景琛笑问:“你沾了哪点?”
“......”
阮棠咬唇拍打在男人胸膛,男人压下她的手,抵在她颈窝低声:“阮棠,他们搞错了,我的口味是一个人,不是一类人。”
“我的口味,是你。”
...
—
阮棠在淮城踏实休息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