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晴不定,奇奇怪怪。
盛欢捏了捏小拳头,咬着红唇,哼了声,小脸满是委屈。
爱怎样怎样,谁还没有小脾气似的。
盛欢在他进了书房之后,坐在客厅生了一会儿闷气,然后去厨房做了醒酒茶,上楼路过书房的时候,将醒酒茶放到门口。
敲了敲门,才回客房。
别以为她没有看出来,陆简修就是不想看到她。
回到自己房间后,盛欢本来想要收拾行李,明天一早搬出去,既然人家不想看到她,她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
收拾一会,盛欢困了,靠在床头睡着了。
昏昏沉沉之间,被人移到了枕头上,一个温凉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身上带着凉凉的水汽:“欢,该拿你怎么办?”
为什么不能眼里只有他一个男人呢。
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女人。
陆简修没有开灯,就着漆黑,深沉的目光深情偏执,眼底隐隐透着燥热痴狂。
俯身,薄唇落在她纤细羸弱的脖颈,牙齿啃噬她薄薄的血管。
盛欢呜咽一声,突然醒来:“陆简修?”
心口跳的很快,盛欢下意识打开床头灯,客房清寂,没有半个人影。
喃喃道:“难道是在做梦吗?”
又梦到陆简修亲她的脖子,不,不是亲,更想要要咬断她的脖子,摸了摸脖颈,盛欢在被窝中温暖的手指,陡然变凉。
表情在昏黄的床头灯光照耀下,或明或暗,细软的红唇露出一抹笑。
原来不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