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简修的话,盛欢咬着红唇,轻轻的喘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衣服被褪下,背对着陆简修趴在浴池的台子上,漂亮精致的蝴蝶骨,脆弱而美好。
美好的让人想摧毁。
陆简修越发燥,温热的水流都不能抚平他的心火燎原。
薄唇沿着她修长的脖颈往下,最后允住那块凸起的蝴蝶骨,细细的磨着。
直到盛欢控制不住自己的声调。
水流拍打的越来越激烈,在明亮的浴室内,声音被瓷砖反射的越来越响。
等盛欢从浴室里出来时,浑身软成一滩水。
陆简修抱着盛欢,大步往床上走去,一边走,一边欺负她的身体。
盛欢泛着湿润红肿的唇瓣微微启着,破碎的话语甜腻入骨。
他最爱听她的声音,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又很霸道,非要盛欢出声不可,如果她不出声,陆简修就会停下等她。
盛欢手指掐着他的肩膀:“陆简修,这么大年纪了,你还玩什么花样。”
强撑着力气说完这句话,盛欢无力地倒在床上。
雪白的肌肤,乌黑的发丝,散在酒红色的床单上,诱人躁动不安。
“嫌弃我年纪大?”陆简修长指顺着她微微潮湿的发丝,一下一下的理顺着,一股麻意从他指尖触碰到自己的头皮往下流窜。
见她半闭着眼睛说不出来话来,陆简修由心底升起一种独属于男人的满足与优越感,嗯,这是他把她弄成这个模样的。
她这个模样,也只能在自己面前出现,其他人,任何人都看不到。
薄唇蹭着她脆弱敏感的红唇:“宝宝,叫老公。”
“说老公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