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延之看好戏状，“向暖真受欢迎，随随便便又捞到一个。”

“工作需要而已。”蒋安城自我安慰，就像是他们出席一些酒会，偶尔也会让秘书上阵，当个女伴，酒会一结束，各回各家。

萧宴也认同，就像医院里除了医生，还有护士。

向暖见到志同道合的人，就打开了话匣子，又听说，黎亭深也了解s圈，更兴奋了。

“你这五官，这身段，s谁都像。”向暖很喜欢黎亭深的五官，深邃有形，可塑性极强。

“以前和朋友玩过一段时间，日本动漫几个比较有名的都s过，”黎亭深坐在位置上，翻出手机，找到以前的照片。

虽然数量不多，但都是精品，手机的保留的这几张，算是最好的。

“你没坚持，真是可惜了。”要不然，他们也许在哪个展子中，早就认识了。

“你出的巫女装，我很喜欢，我当时在你摊位上买了明信片。”黎亭深其实也不算是第一次见到向暖。

前几年，他去过漫展，当时向暖也在。

他对于spy这个圈子，有点了解，但是也不是很熟悉，那时看到向暖一身巫女服，红衣白裙，有点动心，便去她的摊位上买了东西。

“你居然买了我的明信片。”向暖差点惊叫出声。“那时候我们要是认识该多好。”她肯定要带着黎亭深全国各地跑展子。

在那几年，出展子，是她在韩家的沉闷的日子里，唯一高兴的事情。

“现在认识也不迟。”黎亭深加了向暖的微信，向暖回复了一个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