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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宝儿:我也是。

阮歆娇顿时羞得想就地打滚,怕弄醒墩墩才勉强忍住,天呐天呐,为什么同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这么勾人?

自个儿激动了一会儿,阮歆娇又乐滋滋地给他发:那爱卿晚上记得洗白白,朕回去就宠幸你。

那个闷葫芦居然很配合地回:遵旨。

就这两个字,阮歆娇就已经脑补他脱光光洗白白躺在床上任由自己酱酱酿酿眼含热泪不敢反抗的十万字大戏,血槽顿时空了一半。

天啦噜,她到底什么时候从小清新变成了黄暴?

哄好墩墩,阮歆娇出来陪赵老师和仓导斗了会儿地主,她玩不来这种需要智商的游戏,不过简单的规则还是懂的,反正另外两人也不需要怎么配合,她当个道具农民就行。

不过这个道具的手气真是旺的没话说,局局都有炸弹,平均每两局就能拿一回王炸,另外一回没凑成王炸也有四个二。

这一下午的地主斗得赵老师心情很是复杂,结束时没忍住,感慨道:“就你这一身欧气的体质,老苍不要你简直天理难容。”

“……”仓导斜他一眼,没作声。

阮歆娇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傻笑。

他们两人晚上还有事,阮歆娇便先行离开,赵老师领着墩墩送她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