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页

-

好不容易停了一阵的雨,随后又稀稀疏疏的落在前挡风玻璃上。自动感应的雨刮器没有节奏感的刮着,她渐渐生了一些困意。

直到手机铃声兀得在车内响起,手机没连车载蓝牙,他瞄了一眼手机界面:“帮我接一下。”

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是黑狗,她拿着段弋手机,举到他耳边,接通后电话那头有些吵,说话的男人声音有些粗狂:“喂?在哪儿呢?我们在茶会打麻将,少个师傅你来不来?”

“不来。”

电话那头:“为什么不来了?你不天天在家当咸鱼嘛?怎么?阿姨又拉着你去相亲了?”

车里安静,没有想听的想法但许从周还是一字不漏的全部听进去了。

他没回答黑狗的任何问题:“挂了。”

许从周没给电话那头多啰嗦的机会,把手机放回中控处的杯槽:“留学派还会麻将?”

他视线落在前方,即专注,又看上去有些分心,他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大学没好好读书,和学习没关系的都学了两手。”

“和华人打吗?”

他想了想,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随后摇头:“我宿舍附近没有什么华人同胞住。宿舍附近组牌局,处理的不好就是多国战争了。”

段弋和许从周说起了有一次他在宿舍楼里看见一个印度人在和一个巴基斯坦人吵架。当时他果断的选择了劝架,理由不是多好管闲事,而是为防止印巴第四次大战。

许从周把他后面那个小故事当成个小笑话,真假不给予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