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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弋有个只比他小两岁的外甥女,虽然被喊一声小舅舅,倒也从不担起舅舅的重任。只有一回儿她喜欢的明星去美国参加音乐节,她拿着音乐节的门票央求了段弋一定要带她去。在他看来偶像不过是比寻常人漂亮一点的女生而已。

外甥女鄙夷他目光短浅:“我偶像又会唱歌又会跳舞,会弹吉他会弹钢琴,还有画画天赋,会说好几国的语言。美貌是她最不值得称赞的东西。”

他当时依旧不屑一顾,看外甥女吹擂的样子仿佛会弹吉他钢琴的美女是她自己一样。

后来,段弋他也摆出了他外甥女当时的表情,得瑟的仰着头拍胸口说,我喜欢的姑娘,会摄影会画画,本硕连读,从小读书跳级了好几次。

段弋坐在许从周旁边,手臂时不时的从她胳膊下穿过伸到桌面上,把她下一轮要出的牌先挑出来拿到最旁边。他的袖子碰到了她毛衣的袖子,有时候他会下意识的把手搭在她放在桌上的手臂。

熟络又自然,惹人心猿意马。

房间里的空调不遗余力的制热着,人体的水分一点点的被蒸发,她断断续续喝了一大杯。

段弋倒是个在教人打麻将方面的好老师,没一会儿就让她自己来。

许从周技艺还行,只是来的少,一走神就容易错过自己要的牌,她隐隐约约觉得旁边的人站起来了,没一会儿他又折返回来了,注意力稍微被他打岔又觉得口渴,顺手拿起水杯,发现又满了。

他挡了挡她的手:“有点烫,刚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