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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被人说中心事了,黑狗更丧了。

段弋没吃过没钱的苦,是不能理解一般人为了让孩子能赶上那些一出生就活在别人前面的孩子需要付出多少财力和物力。

许从周拍了拍段弋的肩膀,叫他和自己换座位,许从周拿过他的酒杯:“那你可真是叫错人喝酒了。”

黑狗挑眉:“那许妹妹跟我喝?”

许从周喝了半杯:“可以。”

她能理解,小时候家庭条件没现在这么好,那时候她爸爸为了谈妥一个生意喝酒喝到意识都快没了,一个人坐在饭店门口给周蔚打电话,还不停给照顾他的饭店服务生道歉,说麻烦他们了。

爸爸这个称呼是需要用很多东西换来的。

许从周敬他:“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很帅气。”

剥橘子的段弋扯着上面的白丝,撇嘴。黑狗也喝快了,渐渐的开始称兄道弟,熟络的将手搭在许从周肩头。两个人聊着职责和男人,聊着多少人‘白天笑脸迎人附炎趋势,只为半夜酒后含泪说的雄心壮志’。

她聊起这些话题,话题虽然不像她曾经说艺术时候,那么辞藻优美。但是个道理她都能说的头头是道,至少一字一句全是黑狗这种压力大的酒后最想听的话。黑狗抹了把因为‘酒后逢知己’而感动涕零流下的鼻涕眼泪:“好兄弟,我结婚你不当伴郎就是看不起我。”

许从周应下。段弋把她肩头那只黑狗的手拂下去:“两位大道理学家,喝好了没?”

任谁都不喜欢喝酒被打断,矛头齐刷刷的指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