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却未流露半点，望着罗冠，“大雪山算不算一个问题？”

“算。”罗冠点头，“不过是你先问的，所以接下来到我。”

掌教大人伸手，“请问。”

这份尊重并非是给罗冠，而是给他身后的许大夫，毕竟在某种程度上说，她与罗冠扮演着相同的角色。

罗冠道：“你叫什么？”

掌教大人表情微滞，似没想到此时此刻，罗冠在明知晓她来自大雪山后，竟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她眉头轻皱，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罗冠耸肩，“说好的，一人一个问题，而且你知道我的名字，我询问你也理所应当。”

掌教大人微吸口气，点头，“所言有理。”

又顿了一下，才缓缓道：“明秀。”

“明秀？”罗冠咀嚼了几下，微笑道：“是个好名字，晴明而秀丽，望之而神怡，这与你很匹配。”

他看着掌教大人，眼神中是不加遮掩的欣赏。

大概是已经很久，不曾被人如此直接的夸赞，且眼神肆无忌惮打量，掌教大人皱了皱眉，脸上多了几分冷意。

“第二个问题，你可知晓，自己如今在做什么？”

问的有些隐晦，因为哪怕此处，具备了一丝神秘属性，掌教大人依旧不敢大意。

窥视于天，其后果……便是她也无法承受！

罗冠点头，“自然知晓。”他抬手，指了指上方，“不过，你指的是人格分裂，还是两兄弟争家产？”

掌教大人瞳孔一缩，紧盯着罗冠，既心惊于他的大胆，又不敢相信他竟知晓如此隐秘。

将死之人，无所畏惧吗？

低了低眉，掌教大人面无表情，“该你问了。”

罗冠道：“几日前开始，我便觉得北方的天，有些不太对劲，似有某种凶险将至，是什么？”

掌教大人淡淡道：“大雪山下，有一阵名天启，可负山直入九霄，降临天下任意一处。”

罗冠脸色微变，他猜了无数种可能，却没料到竟是这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