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隔一掌的距离，秦思吟垂眸看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十指有力，她轻声说：“没有了。”时间越久她越不敢说，拖到现在……秦思吟没有任何的勇气说了。

“后天有空吗，一起吃饭。”他说，“他们几个人都闹着要见你，我拦不住。”

他们几个？秦思吟问：“是上次吃饭的那几个吗？”

顾榕“嗯”了一下，又说，“还有一个，老五。”

“老五？”秦思吟知道顾氏还有一位总经理，却从没见过、甚至互联网上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顾榕食指抵在太阳穴上，不急不缓的说，“还记得上次我们看的什么电影吗，他在那里演男二。”

秦思吟瞬间风中凌乱了，“韩、韩允谕？”那个国民新晋男神韩允谕是他们顾氏最神出鬼没的五经理？

“你认识他啊，那正好。”

秦思吟还没从震惊中缓过劲来，她追问，“韩允谕是你们顾氏的人，我怎么从来没听到过，而且他不是韩国人吗，怎么又和你认识了？”

顾榕笑着点头，伸手抓住她调皮的马尾，柔软的头发在他手中细腻顺滑，他说：“我在华尔街的时候认识的他，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出道，用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把石油大王的儿子一个月的零花钱给骗了。”

他还记得那时的韩允谕被一群美国佬追着打，双拳难敌四手，即便他再厉害也不行了。顾榕不过是晚了点回公寓，便遇到这幅场景，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是看到韩允谕一声不吭的样子，冷笑几声就上前厮打了。

后来韩允谕就一直跟着他，创办了顾氏、血洗了华尔街。

“还有，他可不是韩国人。”顾榕笑，想起韩允谕每次解释，他按照原话说，“他只是个不会说中文的中国人。”

秦思吟噗嗤一下笑出来，她实在想象不出来韩允谕辩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