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三个人的默契可真好。
后来果果又说:“嗷,我在减肥。”
秦思吟疑惑,快速打字:“果果你真的在减肥吗?”
南顾也不信:“果盘你在想什么呢!突然反省过自己是吗?哈哈哈”
安宁:“哎呀,南顾你怎么可以叫果果是果盘呢,果盘,你真的知道自己要减肥了吗?”
果果气鼓鼓的打字:“对于我这种既管不住嘴又懒得要死的人来说,唯一减肥方法就只有靠拉屎了。”
秦思吟觉得她已经走火入魔了,“挥手。”
南顾:“拉屎也能被你说的这么玄幻,呵呵。”
安宁:“……”
果果还在讨论组里发消息,却已经没有人回她了。
秦思吟收回手机,楼下收拾东西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今天是年尾了,c市不像首都,烟花炮竹禁的厉害,小区里已经陆续的有鞭炮声响起了。
真好,一年要过去了。
明天醒来,又是新的一年。
一年一年的轮回,谁都在期待最好的那年,人生中耀眼不过几年,却从未有人能够预知。似乎很多时候,光芒就像流星,猝不及防却又勾魂摄魄。
楼下叶席城叫她,“秦思吟,下来。”
她从阳台处探出头去,看他穿着灰色的羊毛衫,长腿被黑色裤子裹着,脚上却滑稽的踩着一双居家拖鞋,秦思吟一个没忍住笑了,“什么事啊?”
“吃饭了。”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好,等我一会儿。”她拿了根皮筋绑好头发。
楼下餐厅的长桌已经摆好了所有的饭菜,烛火点燃,红酒醇香,天色渐染,在沉沉的天色中,叶席城站在长桌之前,噙着一抹笑意。
看到她来了,给她拉了一个椅子,自己则坐在她的对面。
待她坐好,秦震发话,“人都到齐了,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