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棘手啊。陆承司这个病,是越早接受手术越好,这么一直拖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你在想什么?”陆承司见谢昭一个人站在一边,表情也能千变万化,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谢昭看了他一眼,故作深沉地道:“我在想,要怎么让你同意做手术。”

陆承司眸光动了动,盯着湖面没作声,过了一会儿,他跟身后的赵宽说:“回去吧。”

赵宽点点头,推着他往回走,谢昭也跟上去,不近不远地看着他:“我采访一下啊,你为什么那么不喜欢傅先生啊?”

陆承司也没看她,只没什么感情地哼笑一声:“怎么,是我妈让你来当说客的?”

“那倒不是。”谢昭道,“我就是好奇,傅先生长相和身材都不错,性格温和,听傅玲说还做得一手好菜。这是可遇不可求的居家好男人啊。”

陆承司终于侧头看向了她,目光充满讽刺:“可遇不可求的居家好男人?你知道他老婆的死,可能跟他有关吗?”

“……啊?”谢昭懵了一下,此处有大瓜,“我不知道啊,你展开讲讲呗?”

“……”陆承司抿了下唇,还是开口道,“傅弘深原本是个穷学生,他有今天全靠他老婆出钱出力。”

这个开头太经典了,类似的故事谢昭没少听:“那他老婆是怎么死的?”

按理说这种案子,警方第一个查的肯定是死者丈夫。既然傅弘深现在还好好的,就说明警方并没有查出他有什么问题。既然这样,陆承司又为何这样信誓旦旦说这事跟傅弘深有关?

陆承司道:“他老婆是得了抑郁症,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