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司回过头来, 像是有些好奇：“这个笑脸是嘲笑吗？”
“当然是！就跟小黄脸微笑一个样！你不是给别人发过吧！”
“……”他觉得这个笑脸看起来着实挺普通的。
赵宽也走过来瞄了一眼文档，然后看着谢昭道：“谢老师, 这句话和这个笑脸，都是你自己打的吧。”
“……真不是我！”谢昭要急死了，“真是它自己出现的！”
“那是不是你电脑中病毒了？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有黑客潜入了你的电脑！”
“……？”谢昭愣了一下，缓缓点头，“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他不会是想偷我的剧本吧！”
“……”陆承司沉默了一下，叫了一个懂电脑的人上来，帮谢昭检查了一下机子。
“少爷，谢小姐，电脑很正常，没有中病毒，也没有被黑客入侵的痕迹。”小哥检查完电脑，如实地跟他们汇报。
谢昭一听这话，又激动了起来：“果然是我的文档成精了！”
陆承司：“……”
他又想起上次他电脑里存的那份文档，无故消失的事。难道真是这文档成精了？
“如果你的文档真成精了，它是不是还认主啊？”陆承司下意识问了一句。
“？”谢昭疑惑地看过去，“认主？什么意思？”
“就是它只会存在于你的电子设备中，如果有人把它拷贝过去，它会自己把自己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