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纪撇了撇嘴,语气也变得有些不满起来:“有线索了么?关于那个东西。”

“必要的寒暄还是需要的。好久不见,您还好么?”

“我记得我们昨天就已经见过了吧?”

“不,昨天的见面并不正式。”

看着在旁边的两个人,产屋敷辉利哉语气里多了点斟酌的态度:“最近您也应该感觉到了,各种各样的事态又一次开始变多……”

“所以你是想说那些东西包括昨天晚上追着夏目跑的那个,最后的目的都是我,所以让我快点解决掉还大家一个清净,对吧?”

无视眼前老人略有些尴尬的表情,亚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把玩着一支圆珠笔,语气也变得随意起来:“那个东西说是追着夏目在跑,其实是追着我给夏目的手串。”

“是的。”

“反正不管到底是什么原因,某人可以先排除掉。”

“某人?”

听着产屋敷辉利哉的声音夏目贵志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然而在看到亚纪有些拒绝的态度,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个不是很合适的问题。

“也没什么,反正你……你们迟早要知道的。”

最后还是亚纪慢慢放松下来,转着手里的圆珠笔却不敢去看坐在自己身边以咒术师身份参与进来的金发男人:“我记得我和建人你说过,我死在我的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