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判在给朱尔旦换心之后便拿了他的心到地狱充数,那么多心,想来我们也是找不到他原来的心了。”

谢晗听了空桐语的话有些遗憾,毕竟再次变丑的朱李氏怕是更要被如今的朱尔旦嫌弃。

看着谢晗的样子,空桐语笑了笑,撩起谢晗的一缕长发在唇边亲了亲,然后道:“虽然他原本的心不见了,但我可以用法力封了他的心之七窍,也就与原来一般无二了。”

谢晗点了点头,那朱李氏想必也是喜欢对她专心不二的朱尔旦。

而在朱家之中,朱尔旦将福来楼的酒席供奉给了陆判,却见陆判迟迟没有回应他,不由心生恼怒,想要砸了陆判的牌位,但却怕招来报复,只能将心中怒气忍下。

这时候,朱李氏从账房查账回来,发现账中少了很多银子,不由发了怒,逼问账房先生,原来是朱尔旦支了银子走。

看着账上被支走的百余两银子和账中剩下的几十两银子,朱李氏拿起账本就要去问朱尔旦一个究竟,家中的这么多银子是被他用来干什么了?

“朱尔旦,你开门。”朱李氏拿着账本使劲儿地敲着朱尔旦房间的门。

朱尔旦原本心中就对陆判不回应自己有一股怒气,如今听到朱李氏直呼自己的名字,心中更是怒不可遏,打开门后就给了朱李氏一耳光,骂道:“大白天的你发什么疯!”

朱李氏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那曾经把她当宝的相公竟然动手打了她。

“朱尔旦,你疯了吗?家中的银子你到底拿去干什么了?”朱李氏摸了摸眼泪厉声问道,家中资产虽然在朱尔旦变聪明以后丰厚了许多,但明年朱尔旦要去京都考科举,这么些银子想要在京都过好一些怕是不够。

“这是我的银子,又不是你的银子,你管我怎么用!再管我就休了你!”朱尔旦现在越发地讨厌自己的这个妻子了,为人粗鄙也就算了,还要管着自己,不如休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