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闻言再次看了一眼梁山伯背上的祝英台,他道:“也是,毕竟那么矮那么瘦。”

梁山伯闻言无奈,摇了摇头,不想和马文才争,最后带着祝英台回了宿舍,将人放到床上,让他继续睡。

做好这一切后,梁山伯便出了门,见马文才站在门外还没有走,不由松了一口气,问道:“来来回回挑了那么多桶水,你的手怎么样?”

马文才看了一眼自己常年练武的手然后对梁山伯道:“我可没那位祝兄弟那么弱。”

梁山伯觉得有些头疼,明明两个人没什么深仇大怨却跟针尖对麦芒一样。

“今日之事我带英台跟你道歉,是我们牵连到你了。”梁山伯想了想后说道。

毕竟是他和英台在课堂上吵闹才害得马文才同他们一起受罚的。

马文才看着真心实意向他道歉的梁山伯不由开口道:“你这都连累我几次了?”

梁山伯闻言有些尴尬,用手揉了揉鼻子后道:“今年立冬之时必定会送上赔礼。”

“赔礼?”马文才听到这个词倒是新奇,他从未收到过赔礼,那些想欺负他的不是被他打伤就是被他训成听话奴仆了,何人会送赔礼?送也不是送给他,而是他那位太守父亲。

梁山伯点了点头,他道:“只是要等立冬才能送,希望马兄不要嫌久。”

做洞箫最好的材料便是紫竹,而紫竹不能太嫩也不能太老,竹龄四五年的最好,而砍伐紫竹最好的日子在立冬,这样竹管才会干燥,音色也会更圆润。

马文才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梁山伯道:“那好,我便等着你的赔礼。”

梁山伯点了点头,微微露出了一个笑容。

马文才垂眸,他道:“梁兄真是君子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