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好音后便开始打磨和抛光,认认真真地磨了一个多时辰后,这只紫竹洞箫便全部打磨抛光好了。

梁山伯摸了摸箫身,有些丑了,最后他将那日在灯会买的红结绳缠了上去,又在箫身上刻了赠言才算满意了些许。

将这些做完,天色也不早了,梁山伯便慢慢地走了回去。

梁山伯刚进门便被马文才一把拉住了手。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马文才关切地问道。

而梁山伯却是眉头一皱发出了吃痛的声音。

“怎么了?”马文才低头一看,手里的那只修长素手满是划伤。

没等马文才开口质问梁山伯做了什么才将手伤成了这样,梁山伯便将放在怀里的洞箫递给了马文才。

“赔礼,我亲自做的,简陋了些。”梁山伯低头道,这是一只普通到极致的紫竹洞箫,音色一般,模样简洁。

马文才却是喜不自胜,高兴过后却也明白了梁山伯的手上会有那么多划伤。

“所以,你手上的伤便是因为这个来的。”马文才有些心疼,顿觉看这只洞箫也不顺眼了,但这又是梁山伯亲自做的,舍不得砸。

最后,马文才无奈,只得翻出了自己珍藏的伤药给梁山伯摸上去。

“这要是留了疤痕可怎么办?”马文才叹息道。

梁山伯看了看自己被竹子划出来的细小伤口觉得马文才有些小题大作,这么小的伤如何能留疤。

“这几日你就不要碰水了。”马文才上完了药叮嘱道。

梁山伯闻言点了点头,算是听了马文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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