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知道了什么,也不管他们现在在探讨什么内容。”

“嗯?国木田君?”

“她的事情,我会解决。”

仿佛是被吓到了一样看着突然站在他旁边的国木田独步,太宰治突然笑了起来,套着钥匙圈的手指转动得愈加飞快:“我可什么都没做哦。”

什么都没有做?

国木田独步实在是懒得说他当时蹲在aid tte有意把自己引过去发现秋叶樱在当女仆小姐这种事情,如果说太宰治什么都没有做,还不如去奢望港口afia今天集体前往警察局痛哭流涕把所有里世界的证据都交出来公布更加有可信度:“虽然提起这个有点晚,但是当初我要去秋叶宅的时候,你说了一句话。”

“嗯嗯?我说了什么?”

“‘家人’。”

凝视着太宰治的眼睛,国木田独步也不再含糊,简单说完后回到座位边关掉了电脑,重新走到了自己的搭档身边:“你那个时候对我说,‘那个孩子现在已经没有家人了’。”

当时他并不知道秋叶樱的真正家庭情况,甚至于福泽谕吉也没有告知他们,直到她本人开口“你想要和我成为家人=和我结婚”这个逻辑时国木田独步才猛然发现有些不对。

她在说到“家人”这两个字的时候,带着明显的阴郁与痛苦。

后来他能够感觉到她对母亲秋叶心是怀念的,对父亲则是报以厌恶的态度——自己当时对她说“你可以认为我是你的家人”是下意识用了太宰治给的理由,却反而让她更加紧绷到提出了一个让他无法看着她受到伤害因此只能答应的要求。

虽然那个时候秋叶樱更想让他快点走别理她。

如今仔细回忆起当时每一个细节,国木田独步都觉得太宰治仿佛每一步都在意有所指,告诉自己“应该怎么做”的同时,又像只是随口提起。

“所以呢?国木田君,想和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