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闻着东方不败身上的香味，他只感觉到心脏开始大力的跳动起来。

脸色开始微微发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想着脑袋上汇聚。

一时间连呼吸都浓重了许多。

感受到杨过身上的变化，东方不败微微后退, 又道：“哪怕是离开你姑姑, 你也愿意？”

杨过微微一顿, 下意识的说道：“姑姑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我发过誓，我不能离开我姑姑！”

“师姑, 一定要离开我姑姑？”

杨过此刻的神情很是纠结。

给东方不败的感觉，就像是面前有着自己最喜欢的两种糖果, 拿了其中一块, 又不想放弃另一块。

“果然, 这混球就不懂爱情！”

东方不败无声长叹。

他总算确定，杨过对小龙女的感情, 不是爱情，而是亲情。

无法割舍的亲情。

就算有爱情，也是很模糊很模糊的那种。

应该是后来经历了陆无双、程英、完颜萍, 他依旧发现离不开自己的姑姑。

忘不掉姑姑的笑容, 忘不掉脑海中古墓数年的记忆。

加上小龙女因为被骑了之后, 直白的说, 要做杨过的妻子。

那个时候，经历了一切的杨过, 才明白什么是爱情。

“必须得让这家伙懂得爱情，还要让他吃点苦头，才会想起小龙女！”

“可惜, 没了李莫愁、没了陆无双和程英，又不一定遇上完颜萍。”

“没了这些人, 我估计得自己上才能完成任务啊！”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息了其他念头, 转身拉开距离，道：“赶了半天路, 累了吧？今晚，我们就先在这里休息！”

他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背风的山坡，接着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着，也不等杨过回应，东方不败提起青袍衣摆，转身向着一旁的山林之中走去。

留下一脸懵逼的杨过，傻傻站在原地，脑海之中依旧想不通刚刚发生的一切。

对东方不败转变的如此之快，也摸不着头脑。

不多时，东方不败提着一只野兔归来。

“师姑，你……去打猎了？”

杨过仿佛不认识东方不败一样。

只见此刻东方不败身上，有着杂乱的树叶，头发凌乱，青色的衣袍上都沾染了许多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