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最佳的成为旧日的方法，是以黑夜途径为根基，先容纳源质。

成为单途径的半个旧日。

然后再容纳战神、死神的唯一性、以及非凡特性。

次一点的办法，那就是成为双途径的真神，再容纳源质。

而若是成为三途径的真神，再去容纳源质，会更容易接近失控与疯狂。

也是最差的一个办法。

可惜，源质永暗之河被封印在西大陆，只有一段支流显露在北大陆。

黑夜女神根本无法直接容纳源质永暗之河。

所以，黑夜女神选择的是以黑夜途径为基，先容纳死神的权柄，想办法接触到永暗之河。

或者容纳永暗之河的河水。

然后再初步融合战神的权柄。

以此来避免失控与疯狂。

避免原初的意志在自己体内觉醒的更多。

也因此，黑夜女神暂时不可能直接容纳战神途径的权柄。

“未来的神战？”

东方眨了眨眼，原轨迹之中，未来的神战便是黑夜女神与战神之间的神战。

现在战神已经陨落，相当于神战提前了，但却并不是结束。

因为亚当的存在，亚当想要成神，必然会继续掀起战争，乃至神战。

也就是说，未来的神战无法避免，也必然会发生。

黑夜女神这是想直接掌控这场神战，以此来达到某种目的，亦或是说从亚当身上得到足够的好处。

“西大陆的封印？黑夜女神是想两边都下注么？”

东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里。

西大陆封印着七种源质，黑夜女神需要的永暗之河便在其中。

而西大陆的封印，要么是未来的诡秘之主解封。

要么是未来的上帝，才有能力解封。

未来的诡秘之主大概率是克来恩，未来的上帝，自然便是远古太阳神的神性分身亚当。

也就是说，不管未来是上帝先诞生，还是诡秘之主先诞生。

黑夜女神都完全可以借此获取永暗之河。

“不错！”

黑夜女神并没有隐瞒，道：“这场神战看似结束，其实却只是开端。”

“就像你担忧的那样，未来可能会有着更恐怖的神战。”

“而如果你掌控战神的权柄，未来的神战，我们便掌控大部分的主动权。”

“我想你应该也有办法，在未来分割出战神的权柄。”

听着黑夜女神的言语，东方瞬间了然。

说是试探自己是不是造物主，有没有造物主的意志。

其实是借助战神的那句话，给别人一种她们之间已经决裂的错觉。

甚至是故意说出来，给别人听的。

东方相信，一旦自己占据战神途径，几乎就相当于在所有神明面前表明，自己与黑夜女神决裂了。

因为黑夜女神成为旧日，必然要战神的唯一性。

这也是这个世界一旦选择了途径，便相当于选择了阵营，选择了敌人的来由。

有些敌人，在你选择了途径之后，便已经无法改变。

至于自己，未来能不能剥离出战神的唯一性，和序列一非凡特性，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更是拥有最初造物主意志的力量。

只要他不愿意彻底融合，应该是有能力排出的。

“只是……我最想容纳的是猎人途径！”

“而不是战神途径！”

东方脑海中闪过这么一道念头，开口道：“我可以暂时执掌战神的权柄，以执掌封印物的方式，但却不是容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