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莫名噎住了。

他薄唇抿着,觉得自己似乎从被对方标记开始就变得有些奇怪。

a很难抗拒o的信息素,这一点他不是不知道。

尤其是在被标记的时候,沈斯年就深刻的感受到那种沉沦其中,无法自拔的感觉。

他和其他alpha不同。

他对信息素的感知很低,本身的信息素也极淡,像刚才那样强烈的感知到信息素的存在还是头一回。

这意味着什么沈斯年不是不明白。

虽然白桃这人很可恶,很恶劣,可他不得不承认——

她的信息素于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沈斯年在想什么白桃并不知道,她把人牵着出了厕所,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感觉他暂时缓过来后松开了手。

可不知什么,她刚把手松开,后者几乎条件反射般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白桃一愣,沈斯年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又似触电般把手收回。

“……刚才没站稳。”

“哦哦,是我的问题,我松手应该提前给你说一声的。”

她说着连忙伸手去扶他,结果对方却先一步避开了。

“没事,现在不用了。”

沈斯年垂眸避开了白桃的视线,手背在身后,掌心还有残留的余温让他很不自在。

她半信半疑地看了对方一眼,在看到门边那个被自己拿开的拖把后,突然记起了什么。

“对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上午最后一节上的是音乐课,你怎么跑到隔壁教学楼来了?”

白桃问的很委婉,她猜到了应该是有人故意把他关进厕所隔间的。

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