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觉得自己太脏了想要洗澡是一个原因,忍一忍等力气恢复些再去清洗也没什么,可更重要的是比起忍耐一身脏污他更难受的是自己以这样狼狈的样子出现在白桃面前。

“……至少要把脸洗了,衣服换了。”

白桃看他这样执着,怕他爬也要爬去洗漱台那边。

“你可真折腾人。”

她嘟囔着起身去接了一盆热水,拿来了毛巾。

“衣服等你有力气了再进房间自己去换吧,现在把脸擦了躺沙发上休息吧。”

“真是的,怎么你和谢峥一样,一个两个都这么龟毛洁癖……”

白桃没忍住嘟囔了这么一句,重新坐回了沙发旁边。

沈斯年拿着毛巾的手一顿,险些掉在地上。

“你照顾过谢峥?”

他神情不变,将毛巾浸湿在水泽里,薄唇微启,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算不上照顾,你不是知道吗?他生日宴的时候我标记了他,这一两天他在依赖期,我放学时候会去他那里陪他一两个小时。”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件事白桃就不可避免想起了他昨天给自己发的那个消息。

“不过之后不用去了。”

抑制剂的药效上来了,沈斯年的信息素稳定了不少。

只是他并没有告诉白桃。

抑制剂只能缓解身体的难受,oga心理上只有alpha能够安抚。

他不怕疼痛,可一想到白桃要离开他就难受得心如刀绞,喘不过气来。

沈斯年将毛巾拧干,毛巾温热,一点一点将面上的脏污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