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alpha压制的恐惧和不安萦绕在他浑身上下, 他身子颤抖得厉害, 连声音也不稳。

白桃眼眸闪了闪,视线从少年的脸上落在了他的脖颈位置。

从临近发热期开始谢峥每次出门前都会注射好抑制剂, 以防止信息素溢出,然而即使如此在白桃面前他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哪怕只是一点,她也能感知到。

更何况是在这样极端恐惧的情况下, 他的信息素只会更浓。

白桃此时的意识很混沌,她抬起手轻轻覆在谢峥的脖颈,随即往上一点往他腺体处划过。

只这么一下,谢峥呼吸一乱,整个身体如同紧绷的弓弦一般,僵硬得不行。

与此同时,白兰地的气息愈发浓烈。

谢峥看着白桃的眼神没了焦距, 身上的信息素依旧一股一股钉着他。

他知道她清醒不了了。

易感期的alpha本就极其容易失控,更何况是在分化之后。

此时他又在发热期,两者这样刺激下来她就算是双s的alpha也很难保持意识清醒。

他是害怕的, 不是害怕白桃, 而是害怕alpha。

以前谢峥没有分化的时候从来没有觉得alpha是这样让人畏惧的存在, 因为他是最顶尖的alpha,他强大无畏,且基本不会受到任何信息素的影响。

他没有经历过, 也没有真切感受过这种ao之间的极端压制。

在分化成oga之后谢峥曾经自暴自弃了许久,他憎恶这个身份,憎恶自己会成为被压制的一方而无法改变。

后来他并不是真正的释怀了,只是被迫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