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峥忙问:“什么手术?我怎么没听说过信息素压制不了还能通过做手术来压制的?”

“腺体切割。”

青年喑哑着声音这么说道。

这个手术他也做过,不是那种切除腺体,而是切割。

他当时热潮时候因为没做标记没办法承受住热潮,便切割了一部分腺体,将信息素强行释放。

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谢峥瞳孔一缩,明明周围没有信息素刺激,他脚下一软险些没站稳。

“切割腺体?!你怎么能切割她的腺体,你不是医生吗,你是治病救人的,不是他妈把人搞残搞废的!”

“不是,你误会了,你听我说。”

医生被谢峥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切割腺体只是降低信息素对她的刺激,和减轻热潮的强度,之后热潮过了,在二十四小时以内要是没异样的话是可以修复如初。”

他并没有骗谢峥,腺体切割是可以修复。然而切割腺体的疼痛却是难以想象的。

谢峥很想要制止,可如今也没有了别的办法。

“……那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热潮期的标记要比发热期更甚,一般oga很难承受。一会她清醒过后,你进去的时候记得拿上抑制剂。”

医生又叮嘱了几句,然后也没再管他们什么反应,着急忙慌地也跟着进了手术室。

谢峥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准备去找前台的护士那里拿抑制剂。

一旁苍白着脸色的沈斯年一言不发,也跟了过去。

“你又要干什么?你该不会现在还想着和我争标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