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找她家属签腺体摘取的手术同意书。”

他话音刚落,手术室里除了仪器运转的“滴滴”声之外再没有其他动静。

一时之间空气里静谧得让人心悸。

什么意思?摘除腺体?

她严重到这种程度了吗?摘取腺体她会死吗?

白桃疼得说不出话来,明明她是当事人却像个旁观者一样听着医生们对她进行宣判。

她意识混沌不清, 濒临昏死。

也是在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第一时间她听到的不是外面人的说话声。

而是感知到了信息素。

白兰地的浓烈,紫罗兰的馥郁, 只是一缕一丝也强烈到覆裹在她周身上下。

热潮时候她的感官更敏锐。

只是她太疼了, 刚做了两次切割, 本就是痛醒的,铺天盖地的疼痛席卷过来,压着她喘不过气来。

好像不能标记了……要切除腺体。

切割都那么疼了, 整个切除会怎么样?白桃光是想想就手脚冰冷。

好疼,好疼……

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些?为什么她要是alpha?

“你想清楚,要是你进去了只会为别人做嫁衣。”

是谢父的声音。

“你们要是都不打算进去的话,那就请家属把字签了吧,我们好做腺体摘取手术。”

“……”

不要,不要!

如果要再一次承受那样的痛苦,她宁愿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