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我把沈斯年标记了,然后我……”

“那不是梦。”

青年沉声打断了白桃,把削好的苹果递到了她的手边。

“在你快要摘取腺体之前,他冲进了手术室。”

白桃慌忙询问:“?!那他怎么样?”

他薄唇抿着,想起沈斯年在清醒时候请求他的事情。

“……比你好多了,不出意外今天就能出院。”

“那他的腺体有没有损伤?”

这是白桃在手术台躺着,半睡半醒之间听到医生说过,好像标记很可能会损伤腺体。

“损伤了一点,不过没什么大碍。应该过个一两个月就能恢复。”

白衡说这话的时候不着痕迹避开了白桃的视线,然后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苹果你吃不吃?再不吃就要氧化了。”

白桃张了张嘴,还想要问什么,青年却先一步起身了。

“我去叫医生过来。”

他这么说着也不管白桃什么反应,推门径直离开了。

白桃垂眸看着手中的苹果,沉默了半晌,将其放到了一旁桌子上。

然后掀开被子下了床。

热潮时候比起易感期时候要难受那么多,后者标记都会把人折腾得昏死,更何况是前者。

白桃不放心,她想要去看看沈斯年的情况。

然而她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了谢峥拿着一个食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