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那么地害怕他,那么地不能接受他吗?就是一块石头也该被焐热了,她怎么的他就捂不热呢?

爵少很愤怒。低头就吻住了那张紧闭的双唇。

爵少吻得很激烈,充满了一种怒火,似要将她吞噬。

而那个小女人,除了一身不断地颤抖,既没挣扎,也没回应,就像个待宰的羊羔,在瑟瑟发抖。

这不是爵少想要的结果。

他有一种深深地挫败感,从她身上颓然而下,一个人离开了那张大chuáng,躺到沙发上去了。

他再那么地在chuáng上抱着她,他也不能控制自己会不会要了她的。而这种在一种qiáng迫的情况下,对一个不情不愿的女人行刑,不是他的风格。尽管他过去这种事情做过不少。可他就是对她下不了手。

看到爵哥哥终于躺到沙发上去了,蓝蔷薇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知道今晚已经安全了,她的身体也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不再抖了。她有些感激他放过了她。

但同时,她对尤兰兰却感到非常地抱愧。尤兰兰已千百遍地叮咛她一定不能离开她爵哥哥,即使是假结婚也要把它变成是真结婚,可她做不到!刚刚离开了一个男人,就要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她觉得这很可耻!

幸好,爵哥哥还是放过了她。

两天后就是周未了。这个星期六的上午,爵梓铭带着蓝蔷薇回娘家。

这两天来这两人倒还相安无事。白天爵梓铭去公司上班,蓝蔷薇在家玩电脑或陪陪沈温柔。在爵家的佣人们看来,少爷和少奶奶已经度过了坎坷,和好如初了。

但只有他们俩自己知道,他们之间隔着一道深深的鸿沟,至于这道鸿沟是什么,他们谁也说不清。

小车到了蓝家门前。阿津将车停好,立即到后面来给少爷、少奶奶打开车门,用手顶着门顶防止他们被车门碰到了脑袋,待少爷少奶奶下车来后,又到车后箱去将礼物提了出来送到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