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祁起身,摆手:“免了免了,这些虚礼全都免了。总瑞安,你快来瞧瞧,她这是怎么了?”

总瑞安连忙上前,给苏槿夕把脉。

手刚浮上苏槿夕的腕脉,眸光便忽然一沉:“不好,这姑娘思虑太深,伤及心脉,有性命危险,天佑,将银针给爹爹拿过来。”

“是!”

宗天佑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包银针来,递给了宗瑞安。

宗瑞安正要解开苏槿夕的衣服行针,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停住了手。

“草民要给他行针,还请祁王殿下回避。”

慕容祁虽然担心苏槿夕,但也只能暂时出了门。

房门紧闭,直到小半个时辰之后宗瑞安和宗天佑才开门出来。

“宗瑞安,他怎么样了?”

“那位姑……小郎君是忧思过多,伤及了心脉,再加上感染了风寒,所以才一时昏迷不醒。草民已经给她施过针护住了心脉,再开上几幅治风寒的方子,连续喝上几日便回无碍。”

“那便好,赶紧开方子吧!”

“是!”

宗瑞安走到桌边铺了纸,正要落笔,又想到什么,提醒慕容祁道:“小郎君近日似乎受了些累,身子有些虚弱,万不能再有诸多思虑了。若不然,折损了身子底儿,只怕再想恢复,就没那么容易了。”

慕容祁虽然没有应声,但是眉头却紧紧地皱起,眼角划过浓稠的暗沉,不禁朝着静静躺在chuáng上的苏槿夕瞧了过去。

思虑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