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夕嘿嘿一笑:“摄政王你只管告诉小的能办多大事,能治多大官就成。小的读书少,你说这些弯弯绕的,小的听不明白。”

慕容风也不气:“我南离上至君王,下至县衙的衙役,皆可受金羽令调令。至于能办多大的事,那要看持金羽令者想做多大事儿了!”

“这样说来,这令牌也能治得了王爷您喽!”

苏槿夕看似无意的一句玩笑话,她似乎半点都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在场的众人再次被她的大胆给吓出了一身冷汗。甚至有人吓得连桌上的酒杯都揽在了地上。

明眼人都能瞧见,慕容风的眼底划过了一抹深深的yīn冷,如刀锋,吓得好多人都缩回了脖子。

但是唯有苏槿夕,依旧一脸的无畏无惧,脸上的神情更带着几分天真烂漫的样子。

“大家怎么都不说话了啊?王爷,是不是小的说错什么话了?”

苏槿夕声音清脆,转而对身旁的慕容祁道。

慕容祁的手心里始终都替苏槿夕深深地捏着一把冷寒。闻言,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那头的慕容风倒是先开了口。

“是说错话了。”

慕容风的声音不冷不热,不愠不怒,好些人的身子都再次一颤。甚至有人用瞧着死人的目光瞧着苏槿夕。

如此不知死活,大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在他们的眼里,其实跟已经死了没什么两眼。

反正迟早都是一个死字。只是……可怜要连累祁王喽。

苏槿夕面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但思绪却在飞速旋转着,捉摸着慕容风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