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被琉璃如此一点拨,也猛然想起来。

“是一模一样,没错!”

勤政殿中的画?

又是那副画!

苏槿夕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也没少听人提起过。

“你们确定?”

苏槿夕的神情有些狐疑。

那叫秋月的侍女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摆手否认。

“没……没有,苏大夫,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听见!”

苏槿夕轻蹙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以示询问。

秋月连忙解释:“苏大夫,求求你了,你人好,心也好,就放过我们二人吧!当我们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见,这事儿就这样过去算了。这种事情是宫闱禁言,提起来可是要杀头的。我和琉璃还有两年就可以放出宫去了,可不能在这个当口上出事。苏大夫,你就行行好吧!”

苏槿夕转眸,又看向了琉璃。

起初听着秋月的话,琉璃也有一些担忧,不过被苏槿夕如此一瞧,被壮了胆儿。便拽起了苏槿夕的手。

“多大点事啊!就算是宫闱禁言,不还是有人在暗地里提嘛!更何况如今还有人利用这件事,想害苏姑娘您来着。没事,姑娘您也别在意,别放在心上。”

秋月害怕得手都在颤抖,小脸皱成了包子,一把捂住琉璃的嘴巴。

“琉璃姐,你不要命了?长顺还在宫外等着你呢!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替长顺想想,他可是一门心思的只等着你一人,等了你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