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按照之前的流程,苏钰和淮庆公主分别上前给病者诊病。

淮庆公主刚摸到病者的脉象,眉头就紧紧低皱了起来,用眼角的余光瞧了一眼苏钰,什么话都没有说,站到了一边。

虽然有的时候很刁蛮,有的时候还很不讲理。还有的时候刁蛮任性中带着那么一点点可爱,跟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但是在关键时刻,淮庆公主还是很认真的。就比如此时,一脸的认真,小脸一本正经地绷着,还挺有模有样的。

苏钰也上前给病者诊脉。

和淮庆公主一样,在刚摸到病者脉搏的时时候,眉头忽然一跳。

不过苏钰比淮庆公主看诊的程序复杂多了。他摸完脉象之后又看了病者的脚心和手心,看了胸口的肤色。然后问了两位侍从一些问题。

比如,之前都服用过什么药?

病者是不是经常头疼?

清醒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晕倒等……

显然,这些问题淮庆公主完全没有想到。

她很有耐心低听着苏钰问完两位侍从所有的问题,满脸的疑惑:“苏家主,你问这么多问题有用吗?这位病者的身体都已经渐渐凉却了,根本就没得治了。与其你我在这里耽误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如赶快让他的家人将他带回去,准备后事。”

苏钰还没有说什么,随着病者而来的两名侍从就不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