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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李沉醉问道。

贺白羽挑眉,五官清俊,充满了少年气,只是冷漠至极:“b组的人,今天已经购买了很多必要的生活用品。在生活费问题上,我们已经遥遥领先,并不需要做到这种程度。不过就是一盒牙膏而已,几块钱的事情,没有必要节省到这样吧。”

虞涛涛与范晴时上辈子就是属墙头草的,此时见贺白羽揭竿起义,气势更甚,于是赶紧迈动着小腿,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逐渐朝着贺白羽那边移动。

被指着鼻子指责,李沉醉却丝毫没有动气,平稳回应道:“虽然说我们现在是领先的状态,但保不齐这十五天里,还会有其他的状况发生呢?所以我们绝对不能放松警惕,能节省的地方就一定要节省。”

似乎,好像,也许有那么一点道理。

虞涛涛与范晴时两颗墙头草,又开始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重新朝着李沉醉那边移动。

闻言,贺白羽嘴角露出个嘲讽的笑:“做事得有尺度,否则就叫过犹不及。不过就是一个节目而已,没必要弄成这个样子。观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哗众取宠,不择手段想要红呢。”

虽然贺白羽的口中总是说着“我们”,但实际上,明里暗里都是在指责使用了这些“哗众取宠”手段的李沉醉。

换言之,贺白羽就是在暗示李沉醉这么做是居心不良,无非就是想借着这些噱头进行翻红。

摄像机中间的虞涛涛与范晴时,又开始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朝着贺白羽方向移动。

李沉醉看向贺白羽那漆黑深邃的眼眸,仿佛是看入了他的内心深处,但声音却是平静无波:“第一,在我看来,这不仅是一场节目,更是一场比赛,所谓比赛就是要竭尽全力,所以我们一定要从各个方面节省到极致。第二,就算这是一场节目,节目的宗旨是什么?就是要带给观众快乐,现代社会压力这么大,观众就是指着看我们笑两声,缓解压力。在这个节目里,我们明星只有节约到极致,观众才能感受到极致的快乐。我们拿了那么高的演出费,难道就不应该辛苦这十五天,给我们的衣食父母多带来几道笑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