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初猛地转过身,盯着炕琴上的木头结子,却还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她的动作太大,引得薛良平疑惑地问:“月初,你咋了?”

“没、没事儿。”夏月初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我就是看不得扎针什么的,怪吓人的。”

针灸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薛壮却是毫无反应。

唐大夫将银针一根根拔下来收回针包里,叹了口气说:“这位老哥,你家儿子这种情况……”

薛良平紧张得心都快停止跳动了,聚精会神地盯着唐大夫的嘴,认真听着他说得每一个字。

秦铮也难得的一脸严肃,直勾勾地盯着唐大夫。

反倒是薛壮自己面色淡定,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病情如何。

“他的后腰曾经摔伤,但当时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和照顾,如今还没有完全痊愈。骨缝之间有血淤阻隔了气血流通,所以才导致无法行走和不能人事。”

“大夫,那这可咋办啊?”薛良平听不懂大夫说得那么多道道,唯一关心的就是能不能治好。

“老哥你别着急,如果能坚持吃药和针灸,淤血什么的,时间久了也许会被慢慢吸收或是排出,到时候说不定就好了。”

唐大夫这话说得其实很含蓄,并没有承诺任何事情,一切都是假设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