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不住滑落,滴在衣襟上,很快就晕染出一片潮湿。

泪水不受控制地湿润了双眼,单薄的身体在薛壮手下轻轻颤抖。

薛壮手下感受到她的颤抖,忍不住又放轻了两分手劲儿。

两侧肩膀和手臂都捏完之后,夏月初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头发一缕缕贴在额头,前襟后背的衣裳都被汗水浸透了。

嘴唇都已经被咬得麻木了,整个人全靠着意志撑着才勉强坐着。

待听到薛壮说结束的时候,夏月初的身子直接瘫软下去。

薛壮赶紧伸手架住她,偏生自己的腿脚又不好使,只得把人揽入怀里,让她靠着缓一缓。

夏月初疼得头皮都发木了,靠在薛壮身上狠喘了几口气,这才渐渐缓过神儿来。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和肩膀,虽说皮肉还带着被捏的疼痛感,但是却明显能感受到活动起来的轻松感。

原本肩头和胳膊的酸涩沉重全都消失不见,她试着做了几下颠勺的动作,果然顺畅许多,让她忍不住露出笑容。

薛壮一直低头看着她,见她苍白的面孔上绽开微笑,心脏顿时砰砰狂跳。

他下意识地不想让夏月初发觉,伸手将她稍稍推开。

夏月初赶紧顺势起身,不好意思地扯扯衣襟道:“谢谢你,我先去换身衣裳,该做午饭了。”

薛壮的本意并不是让夏月初离开,却也没有理由再把人留在怀里,悄悄在心里埋怨自己,刚才干嘛要把人推开。

夏月初根本没有察觉到薛壮的心思,接连几日,她都在思考自己厨艺比试上要做什么菜,该如何在不可能赢的情况下做一个精彩的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