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大嫂子一听这租金道:“这位大哥,你这租金是不是贵了点儿啊?这里的地段也算不得太好,酒楼我们租下来还要重新装过……”

姜老板手一摆,打断善大嫂子的话道:“你若是嫌贵,就去找别家便宜的去,不要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

善大嫂子被他噎得一窒,但心里也明白,今天看的这些家铺面,就这家是最合适的。

夏月初这几天下馆子的时候,也不光是去看酒楼的装潢、菜品的口味,她还大致估算了每道菜大概的毛利。

她此时在心里盘算一番,觉得五两银子一个月,还是可以接受的价位。

而且她一直坚信,钱是要赚出来的,不是省出来的。

与其为了省一点租金退而求其次,倒不如想办法多多赚钱。

夏月初点头道:“六十就六十,今天能直接办好文契么?”

姜老板看看外面的天色道:“这会儿去县衙办怕是来不及了,你若是真的想租,我给你留着就是了。”

这种口头约定夏月初信不过,便道:“还是草拟个文契,我先付一部分定金,你给我写个收条,过几日我再来,交够一年的租金,咱们一起去县衙立契便是了。”

姜老板见夏月初做事干脆利落,也很是满意思,点头道:“十两银子做定金,我这就给你写收条。”

夏月初第一次在古代签这种文契,十分谨慎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