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却不同以往,声势浩大不说,还搜捕得格外仔细,简直像是特意在找什么人一般。

想到这里,柴伟忠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真的是这样?

他下意识地扭头去看薛壮,但是无论是模样打扮还是气质,都是个乡下汉子的模样,跟旁边的薛良平也有七八分相似。

这样一个人,难道会是连朝廷都要遮遮掩掩,假借逃兵名义搜捕的重犯不成?

成大人见柴伟忠不说话了,顿时更来劲儿了。

周珩虽说是个举人,但如今也不过就是个教书的文人,不足为据。

“来人,把犯人带出来,回府城!”

成大人手一挥,几个官兵顿时逼近过来。

衙役们见柴伟忠都退后不语了,便也犯不上再硬抗了,全都闪身让开。

眼见周珩和柴伟忠的拖延策略都失败了,夏月初忽然走到栏杆边。

她指着对面的薛壮,对围上来的官兵道:“我男人十几岁入伍当兵,征过东,伐过西,令旗往哪儿指他就往哪儿打。落了一身伤不说,如今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你们还想这样污人清白?”

安静地牢房内,回荡着夏月初略带哽咽的声音。

“大壮哥一走就是十年,我是跟公鸡拜的堂。你们知道为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