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秦铮已经说过,家里被官兵洗劫一空,薛力又把薛勇砍伤。

盛氏肯定没地方弄钱了,也知道薛壮和自己不会管她,所以干脆去夏家村闹上一场。

若是搁在以前,她就算去闹也得不到什么便宜,夏洪庆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但坏就坏在,前阵子夏洪庆的确收了薛壮给的五两银子,这让他心里本来就有些不得劲儿。

如今被别人挑破了这件事,以夏洪庆的性格,别人不说啥他自己都要羞愤欲死了。

最要命的就是盛氏那张嘴,什么脏骂什么,什么难听说什么。

这一点,夏月初可是有过切身体会的。

而且夏家村与参顶子村不同,大半个村子都姓夏,可以说是七拐八拐都是亲戚。

盛氏这样闹上门去,当着亲朋邻里的面儿大吵大闹,夏洪庆怕是要当场爆血管了。

夏月初着急地询问夏洪庆的情况,但来报信的妇人却只知道当时晕倒了,之后怎么样就不清楚了。

夏月初的心越发揪起来了。

晕倒这种事可大可小,若只是气急攻心倒还罢了,但万一是心脑血管方面的问题,那在如今这样医疗极度不发达的古代,几乎就跟判了死刑一样。

“婶子,多谢你来送信儿,日后一定登门拜谢。”

夏月初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谢过来送信的妇人,转身就往城门方向跑,恨不得立刻雇车回家一看究竟。